何哉
*勖心 好吃爱吃
*有很多私设,如雷快跑
*在原有的剧情做了脑补,很无脑,我还是喜欢压迫感up+的柿子(被打)
*有一些undescribable的
李存勖刚从太原借了兵回来。他在出征前搭了戏台,安排了一出戏鼓舞士气,顺带着捅死了个不省油还没用的伶人,心情颇好。
镜心魔看着这情景,不禁想耻笑这伶人,看着李存勖心情颇好,自信而骄傲的样子也悄悄笑了笑。
转头,李存勖就瞬移到镜心魔身边,拿起鼓锤,敲了一下锣,淡淡说了句 “出征…”
镜心魔才反应过来,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睛,看看看李存勖。李存勖在说完要朱友贞有来无回后,也有意无意的往镜心魔的位置靠了靠,低头对上了镜心魔的眼神。
经过一通的征战,可惜稍微来晚了一步,正直下午。虽说城是守住了,但城中尸体众多,家园尽毁。
镜心魔看着潞州的惨状都觉得有点哆嗦,便上谏言给李存勖 “殿下,这城中尸体众多,若不处理,只怕疫病流行!”
“传令,城外焚尸,内府拨银十万,潞州!免税一年~赈济城中百姓,重建昔日家园~”李存勖一甩面具。
镜心魔接住面具,仔细的摩挲了一下,随后恭维了几句。“主上甚是英明!属下虚心领命!福祉潞州百姓,共享安宁太平!”
李存勖听出了这浓浓的奉承味,也不知怎么讲,于是决定之后再算账,先让老九老十去清理梁军余党细作,万万不可懈怠。
随后,大军转身赶路,准备回城修整,已是接近傍晚。
李存勖总不爱规矩的坐着,镜心魔也很识趣的多给了他个垫子,可以垫在胳膊下头,省的木头椅子隔得骨头疼。殿里的伶人咿咿呀呀的唱着,他也一会便指导个动作,随口接两句戏。听了一会,李存勖脑子里还是对镜心魔奉承的样子记忆犹新,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,于是抬手示意,让大殿里的人都退下了。
镜心魔刚想走,就被李存勖叫住。
“回来,镜心魔,我叫你走了么?”那声音本就低些,听着也严肃端庄,这样一压下语气来说话显得有些吓人。
“殿下有何吩咐?小的必定尽心尽力…”刚要说点什么,李存勖就摘下面具,瞬移到身后。
“为何要如此奉承?你我相处甚久,你又是我心腹之人,我身边也独你一人,还有何需要如此客气的?”
“…殿…下,小的只是觉得,您颇有风范,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,于是,这话吐出来,便变了味道了不是?”镜心魔试图搪塞过去,但是李存勖好像不太吃这一套的样子,“再者,这手下一群废物,您也总要亲力亲为,费心费力不是?小的也是想讨您欢心。”
李存勖表情有些复杂,透着一丝笑意,缓缓捏住镜心魔的脸,又开始擦着他脸上的脂粉: “哦?我到不觉得亲力亲为有何不妥,倒是你…是否愿意让我亲力亲为呢?”妆又花了一片,“这好好的脸,为何就非要故意讨我喜似的妆面成滑稽的样子?”
镜心魔听的人都楞了,试图装傻: “您知道,我也是妆面习惯了,至于您亲力亲为的说,小的实在是不知殿下这是何意?”
“既问的出。你怎的不知~”李存勖挡住面,又唱出了句戏言。
这下镜心魔是彻底楞了,大殿里的气氛也是暧昧到了极点,现在天罪星小小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: 找个理由赶紧逃。
“殿下,这时间也不早了,是不是,该就寝了?”
“此话在理,那便随我回去,替我更衣…”
“是…”
放在从前,李存勖从没如此多事过,这次又是谴走外面的守卫,戏也不听了。(单纯的小旺仔: 我当时害怕极了)薄薄的睡衣下透出的线条格外好看,李存勖身材高挑,却很是结实苗条,不似其他人似的。
“看够了?不是喊着要就寝吗?”
“殿下又在说笑…了……”镜心魔突然被李存勖攥住手腕,按在了榻上。“殿下,您是要…?若真和小人猜的相同,这恐怕是不合规矩…”
“有何不合规矩?有何不可?又为何不可?”李存勖压迫感更甚,“镜心魔,你也该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大胆子…”
(好了好了,点到为止,后面就是undescribable的了)
作者碎碎念:
是的,于是我很狗的让柿子做了些undescribable的事,委屈一下镜镜了(?)我写的是按感觉走,这俩人给我种,越到后面越暧昧的那味。唉…镜镜你可快别装傻了吧,你看柿子都主动出击了!柿子你终于硬气一次了啊,只不过也太委屈人家了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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